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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开辟网络安全新战场

发布时间: 2023-05-11 09:35:14

1. 怎样写关于美军信息化战争的论文

就从美军近几年来发动的几场战争来写。

例文:

美军近次战争信息化特点

海湾战争期间,美军和多国部队所建立的战区通信网络是有史以来最大、最多、最全、最先进的,它运用卫星通信技术和数字化通信网络技术,把数十年来各国研制、生产和装备的各种战略、战区及战术通信网络和设备全面融合,综合为一体化的高效率的C3I通信系统,以98%以上的高战备率确保白宫、五角大楼、后勤支援基地与中央总部、多国部队和基层作战部队之间的联系,确保洲际之间、战区与本土之间、多国及友邻部队之间、各军兵种之间、飞机、舰艇和坦克等作战平台之间,以及上下、左右、纵横、交叉的不间断的持续通信和信息交换。海湾战争总指挥施瓦茨科普夫上将当时在沙特首都利雅得开设战区指挥部,各下属司令部也是在沙特开设。施瓦茨科普夫与各级指挥官讨论重大问题或研究作战方案基本是采用电视会议或视频面对面商谈的方式进行,各级指挥机构信息沟通也是采取电话、电报、软盘传递等方式进行。

科索沃战争是第一次大规模实战运用全球一体化C4ISR指挥控制系统。在科索沃战争中,由于牵涉到北约十几个国家联合作战,所以还是沿用了传统的战略、战役和战术三级指挥体制。

阿富汗战争中,美军刻意试验网络中心战和扁平式指挥的能力,所以没有按照战略、战役和战术层次设立指挥体系,也没有在阿富汗战区设立前沿指挥部,只是在美国本土设立了一个战略总指挥部,下面直接就是战术指挥层次,所以这场战争的指挥实际上是一场战略性战斗的指挥尝试。阿富汗战争期间,美军首次试验网络中心战取得了一些成果,比如,从阿拉伯海航空母舰上起飞的舰载机,有80%以上事先并不知道要去战区的什么地方、攻击什么样的目标,只是在起飞以后的飞行途中才接到指挥系统发来的最新任务指令,这时飞行员便可在指挥系统的引导下,选择最佳路径和方式对目标进行攻击。从阿富汗战争开始,网络中心战就已经正式进入作战程序,在这种作战程序中,指挥机构的指挥员和参谋人员最主要的不再是听取下属发来的请示,也不再是拟制电报或下达话音指令,而是在C4ISR系统的辅助指挥控下,侧重于做好这样三项工作:一是通过C4ISR系统掌握敌我双方的情报,驱散战争迷雾,定下作战决心;二是进行作战规划计划,提前下达作战任务指令,确定联合作战中各部队的具体认为是、出动批次、作战任务、作战目的、作战要求,具体各部队如何实施没有必要进行统一部署,只是提出准确的打击时间、地点、目的和要求即可,按照委托式指挥原则由部队自行协同;三是进行毁损评估,对上一次任务的执行情况进行监督和评估,以便确定下一批次的打击任务。

伊拉克战争中,由于地面部队的大规模介入,所以美军又恢复实施三级指挥体制。战略指挥部仍然设在美国本土,技术上主要依托全球指挥控制系统(GCCS);战区指挥部中央总部司令部设在卡塔尔,中央总部陆军司令部设在科威特,中央总部空军司令部设在沙特,中央总部海军司令部设在巴林;战术级指挥机构分别在各司令部下设立战术作战指挥中心。战争中,美军使用了全球一体化指挥控制系统。

伊拉克战争中,美国在本土有21处、本土之外基地上有33600名人员对航天侦察监视系统进行支持。美国部署的军用卫星系统覆盖了对伊作战所需的各个信息领域,动用的卫星包括侦察卫星、通信卫星、导航定位卫星、资源卫星和气象卫星等。在侦察卫星方面,主要包括3颗锁眼光学成像卫星,3颗长曲棍球雷达成像侦察卫星,3颗入侵者电子侦察卫星和12颗二代白云电子型海洋监视卫星;在导航定位卫星方面,共投入了GPS—2和GPS—2R共24颗卫星,定位精度从16米提高到10米。还动用了由14颗国防卫星通信系统卫星、4颗军事星和跟踪与数据中继卫星组成保障伊拉克战区战略及战术通信的天基信息传输系统。此外,租用了一些商用卫星,主要是地球资源卫星和气象卫星等。

例文2:

从伊拉克战争看美国的信息网络战

摘要:在新军事变革的引领下,战争有机械化战争阶段发展到了信息网络战的新阶段。从伊拉克战争中,可以看到信息网络战这种作战模式的巨大威力。同时也显示出制约信息网络战的“软肋”,这将为我国的军事变革、军队建设以及信息网络化建设提供借鉴和经验教训。

关键词:信息网络战

战争,使信息网络成为军事打击和心理战的重要载体,成为一种不可缺少的作战工具。信息战已衍生为一种重要的作战方式和战斗力。传统战争是兵马未动舆论先行,现代战争的信息网络行为已贯穿战争的全过程。从伊拉克战争中可以看出,信息网络已成为一把高悬在战场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一、信息网络战的特点及巨大威力

信息网络战在在科索沃战争中就开始显示出来,只不过在伊拉克战争中将其发挥的淋漓尽致。信息网络战是利用强大的计算机通信网络,将各种分散在空间、陆地和海上的探测系统、指挥系统集成一个统一、高效的信息网络体系,使陆、海、空军各级作战人员能够利用该网络共享战场态势、交流作战信息、协同指挥与实施作战行动,其目的是通过攻击敌计算机网络窃取情报,破坏、瘫痪敌信息系统,并采取各种措施保护己方网络安全,夺取和保护“制网络权”。

信息网络战的主要特点:一是作战力量广泛。由于信息技术有很强的军民通用性和计算机网络的互联性,使得凡是具有一定计算机网络知识、掌握着一定网络攻击手段的人都可以介入网络战;二是作战对象平等。计算机网络战中,只要拥有高水平的计算机网络人才,网络战就可以得到有效实施,而与国力大小、兵力多少无关;三是作战空间广阔。计算机网络战不受地域限制,只要网络能够到达的地方,网络战都可以实施;四是作战时间连续。计算机网络战不受外界自然条件的干扰,不受天候因素制约,可在任何时段进行。 五是破坏信息系统和影响人的心理,破坏信息系统的效果是敌方无法利用信息系统的设施获得所需要的正确信息,既可以从物理上摧毁地方的硬件设施,也可以是破坏系统软件,使系统崩溃或提供不正确的信息。通过提供对敌方不利的信息可以对人的心理造成影响进而控制人的行为,影响士气,削弱敌方的战斗力。

信息网络战主要有三种形式:心理战、电子战和计算机战。心理战是指通过各种手段施加对敌方不利的信息,影响人的心理从而削弱战斗力。电子战是现代战争的主要作战内容之一,将其归为信息战武器主要是因为信息系统的基础是各种电子设备,无论是探测器(雷达,光电设备,监听设备),还是信息处理平台、通讯设施(无线通讯,有线通讯),核心都是电子设备。通过电子干扰可以削弱雷达等探测器的能力,使得敌方无法及时收集信息;无法及时传递信息或者传递错误的信息。计算机是信息系统的基础和平台,在信息系统中具有核心的地位,计算机战是指利用计算机开展的以信息系统为主要目标的作战形式。其形式主要有:利用计算机信息系统的网络特性、电磁特性对敌实施网络窃密和电磁窃密;通过计算机病毒攻击、计算机芯片攻击、网络“黑客” 攻击、电磁干扰等手段实施网络进攻;采取加强“防火墙”技术、断开核心系统与外界的链接等措施进行网络防护;进行系统备份,为网络恢复做好充分准备等。

伊拉克战争是21世纪初爆发的一场现代高技术条件下的局部战争,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场声势浩大的信息网络战,在这次伊拉克战争中,美军作战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伊拉克军队的反应能力。作战的速度之快和程度之猛烈,使伊拉克军队多次陷于美军的集中打击之中。美军采取的打击方式是,集中摧毁伊军的一个战斗单元,然后迅速移动到下一个目标。伊军的指挥通信系统,也在美军对巴格达发动进攻前被美军彻底摧毁。由实行网络中心战而获得的信息优势,是美军实现快速作战的关键。美军能知道伊军的位置,而伊军不知道美英联军的位置,也不知道联军的下一个攻击目标。因此,可以说美国以网络中心战赢得了这次战争的胜利。

1.及时获得可靠的目标信息

这次战争中,先进的卫星系统、侦察飞机、地面站和地面侦察人员等,组成了一个天、地(海)、空一体化的情报、侦察和监视(ISR)系统。它为部队提供作战空间的情况,包括各部队的部署、兵力兵器、作战意图等方面的情况和提供毁伤效果评估。它也为战斧巡航导弹和由全球导航定位系统制导的联合直接攻击炸弹等的精确打击提供目标信息,为反爱国者导弹提供预警和目标信息。在海湾战争时,美军一般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完成对目标的侦察评估和打击准备,而现在最快只需几分钟。

太空是未来战争的制高点。在ISR领域,由于卫星侦察和监视的覆盖范围大,并能实现全球覆盖、运行时间长和在平时可以进入敌方领土等优点,已成为实施网络中心战的前提。其中,6颗军用成像侦察卫星通过伊拉克上空,包括3颗KH-12卫星和3颗“长曲棍球”雷达卫星。每颗卫星一天两次通过伊方上空。KH-12卫星精度达到0.1米。“长曲棍球”雷达卫星最高精度达到0.3米。美军充分利用了有人和无人侦察机、战机以及个人跟踪系统所提供的实时情报和图像。这些信息定向直接传送到指挥部或者指挥官的战区指挥控制车。实时的情报和图像有助于区分敌我,减少传感器到射击器的时间。美国国防部所拥有的所有情报、监视以及侦察资源,在战争中都高速运行,为联军地面指挥部的陆军指挥官以及世界范围内的其他指挥官,提供了一幅通用的作战图。美军已经在通信与数据网络中集成了ISR平台,并为它们的运行提供带宽。

2.提高了信息传输的速度、质量和安全性

保障军用信息传输系统的畅通,提高信息传输的速率和可靠性,加强信息管理能力,是实施网络中心战的重要保障。卫星通信以其广域覆盖和全球覆盖,独特的广播、多播能力,快速灵活组网,支持不对称带宽要求和可以按需分配带宽等优势,为战场信息网络的建设提供了条件。

美国国防部投资16亿美元构建了国防文电系统,对其全球范围内的通信进行安全加密,确保向国防部用户、各业务局以及合同商传送秘密以及最高机密的信息安全。在伊拉克战争中,使用这个系统较之使用自动数字网或其他类似的军用文电系统,其传输速度更快、保密性更强且更易于使用。国防文电系统的信息,是通过用于分发语音、视频以及数据信息的国防信息系统网(DISN)进行传输的。由于严格的保密原因,国防文电系统的信息与Outlook的信息有些微小差别。但是用户可以在计算机上编写国防文电系统信息,然后使用带有加密令牌的Fortezza卡,对信息进行标记并加密。

当美英联军在伊拉克战场与伊军交战时,网络空间的战斗也在紧张地进行。自对伊战争爆发以来,联军的网络系统遭受了轻微的网络攻击,而且尝试发起攻击的行为异常频繁。因此,认为不安全的设备将被迅速隔离,脱离网络并进行病毒扫描,以防止更大问题的发生。在实际战场上,如果部队身处危险境地,程序将被保护,甚至破坏那些面临危险的设备和系统,以避免敏感的数据流落到敌人的手中。例如,链接到国防部保密IP路由器的计算机带有可移动硬盘,一些加密设备也有类似的保护措施。在美军驻卡塔尔的联合空中作战中心,在开始指挥所有联合空中任务之前,其信息系统需要进行鉴定与授权。信息安全公司负责承担了这项紧急任务。

3.依靠有效的数据链实施精确打击

网络中心战的一个重要特点是通过信息网络系统,在武器平台之间实现横向组网,做到信息资源共享,从而最大程度地提高武器平台的作战效能,以实施精确打击。传统的以坦克、战车、火炮和导弹为代表的陆基作战平台,以舰艇、潜艇为代表的海上作战平台,以飞机、直升机为代表的空中作战平台等,都必须在火力优势的基础上兼有现代信息优势,才能成为真正的高技术信息化武器装备。因此,一种链接各作战平台、优化信息资源、有效调配和使用作战能量、用于链接整合军队各战斗单元的数据链,正日益受到重视。数据链将成为未来军队作战力量的“粘合剂”和“倍增器”。此次对伊战争中,美军基本上使用的是旧式飞机和坦克,但这些旧武器通过网络进行链接,从而把飞机的座舱、指挥所和坦克驾驶员联在一起,使其看到他们视野外很远的地方,从而大大提高了战斗力。3月底伊拉克一度被沙尘暴,搅得昏天黑地,但是美军仍能清楚地看到战场上的情况,甚至在高空飞行的B-52轰炸机的飞行员,也能透过滚滚黄沙,俯瞰地面的动静。B-52轰炸机能通过使用其他侦察机传送过来的雷达图像,对伊拉克军队进行精确轰炸。

这次战争中美军广泛使用的“21世纪旅和旅以下部队战斗指挥系统”,是一种基于因特网的通信系统。它综合了卫星、无人机和特种部队的信息源。它已成为美军数千装甲车、坦克和直升机上的标准装备。这个系统实现了坦克之间、直升机之间的共享数据。坦克可以发送文本信息,在激烈的战斗中文本信息的可靠性高于语音通信,直升机也可以通过文本信息呼叫炮兵火力支援。每台车辆都有计算机地址用于识别,车辆的位置信息通过全球定位系统随时修正更新。加密的数据通过无线电在部队车辆之间传送。跳频技术使敌方无法对信号进行导向目标追踪。坦克的所有功能都通过一台相当于奔腾Ⅲ的计算机控制。如果主系统出现故障,将由备份系统继续操作。如果整个计算机系统全部失效,最后可用手动控制。一旦坦克乘员被俘,他们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删除敏感的数据。

全球导航定位卫星更是精确打击的关键。在战争中,依靠美军的GPS系统,为美军的精确打击武器提供了有效保障。美军这次所使用的精确打击武器为海湾战争的10倍左右。在这次伊拉克战争中,他们投掷精确制导炸弹1.5万枚,其打击精度明显高于海湾战争。在这次战争中,美军能使用大量精确武器,对伊拉克领导目标和共和国卫队,实施时间敏感型的攻击。

4.实现了部队快速机动

在机械化战争时代,由于部队的通信、机动和兵力兵器投送能力有限,无法很快地集中兵力,实施攻击。地理位置上的限制,还使部队很难在保持高度协调一致和得到充分后勤保障的情况下,实施快速、远距离机动。但是,在实施网络中心战后,部队将不再受地理条件的制约而实现快速机动。在伊拉克战争中,美军第3机械化步兵师创造了日行170公里的开进速度,这等于海湾战争时部队开进速度的3倍。令人关注的是,这种机动方式直奔要害领域,甚至可以不顾暴露后勤保障的危险。由于部队能够进行快速机动,就可大大减少参战人员的数量。这次伊拉克战争,在伊拉克战场的美军总人数约12.5万人,远远少于海湾战争时的50万人。

二、从伊拉克战争看信息网络战的不足

由于伊军在这次战争中几乎没有任何信息战和网络战的任何能力,让美军在网络空间如入无人之境。实际上,美军的信息网络仍然是较脆弱的,在这次伊拉克战争中,美军的信息网络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实际上也没有受到真正的考验。尽管如此,美军在作战中暴露出的一些问题,也揭示了美军的网络中心战尚须进一步改进的方向。

第一,假信息掣肘美军战斗力在信息战中,战斗力的形成和发挥依赖于对信息的正确采集、处理和使用。在现代战争中信息量的空前增大和信息传播环节的增加难免造成虚假信息的泛滥和有用信息的失真现象。这就使信息在采集和处理过程中真假难辨,进而影响战斗力的发挥。在海湾战争中,伊军放置的假坦克、假阵地使美军侦察系统摸不清虚实,采集回来的信息也良莠不齐,从而导致美军判断失误,对假目标狂轰滥炸。同样的,在科索沃战争中,美军的侦察卫星不能完全识别南联盟巧妙的伪装,对移动的车辆和其他目标难以跟踪,也不能穿过云层和森林发现目标。因此,当北约得意洋洋地宣布“重创”南联盟军队几天之后,南联盟人民军军容整齐地开出隐蔽地域。当时他们只损失了十几辆坦克。
第二、信息化武器发挥作用受战场环境限制

信息战对作战环境要求很高。气象和地理条件都会影响到信息进攻。比如丛林、沙漠、山地等地形和恶劣的天气就会对信息武器系统产生影响。美五角大楼承认在对南联盟的空袭中,复杂的气候和地理环境迫使北约取消了20%以上的空袭行动。在“伊拉克自由”行动中,沙尘暴曾使美军信息化武器失灵,大大延缓了作战行动。

第三,信息网络系统发达却易受攻击

首先,美国不能独占信息战的技术。它要占领和控制世界信息市场就必须输出先进软件、硬件和加密技术,并创造信息环境。然而由于信息技术的扩散性和共享性,使得美国在建立起一个信息系统平台用于信息战时,也为其他国家和个人利用这个平台攻击美国提供了机会。并且袭击这种信息系统的大部分技术,如计算机、调制解调器很便宜。因此,任何头脑灵活的人都可以把自己武装成信息战士,轻而易举地使美国军用和民用电脑网络陷于瘫痪,甚至可以破坏美军高层决策机构所依赖的指挥控制系统。

其次,庞大的信息系统使美军在信息进攻面前招架无力。在国内,美军和政府行使职能越来越依赖于国家信息基础设施,大量的后勤社会化保障不得不借助民用通信网。美国防部有200万台计算机、1万个局域网络、100多个长途网络。这些网络设备用于协调和执行国防部各方面的任务,包括从武器设计到战场管理。虽然美军进行实际作战的计算机一般是安全可靠的,但是管理军饷、人事、运输、零部件的计算机防护能力低,而且与公共通信设施联网,极易泄密和遭到破坏。在国际上,美国是当前信息技术最发达的国家。统计资料表明,因特网上80%的信息来自美国,而世界范围内80%的数据处理是在美国进行的。美国高度发达的经济依赖完善健全的全球信息网络。随着信息网络的不断扩大深入,美国经济对全球的依赖性就愈强,美国的文化和经济与世界各国的联系就会越发紧密。这样美国不仅将能向世界各地随心所欲地伸出触角,同时通过“计算机接口”也将自己更全面地暴露于世界,更易于成为众矢之的。据美国防部的报告指出,政府和军队的信息系统曾遭受过3.8万次攻击,成功率高达88%,可是检测到的只有4%。这4%中95%无法采取任何应急措施。可见庞杂的信息系统可使美军在信息进攻面前毫无招架之功。

在信息战中,美军要是想维持其信息技术优势,就必须加大信息工程建设、改造、维护和更新的投入。但是这笔费用非常大,美国现在还不能轻松承受。比如,作为集高、精、尖技术于一体的信息化武器平台往往价格不菲。“爱国者”导弹每枚110万美元,“战斧”式巡航导弹每枚135万美元,E-8电子侦察机每架4.25亿美元。目前,信息技术的研制费和采购费在飞机、舰船、坦克、大炮等武器装备中占22%~30%,在导弹中占45%,而在一体化信息系统C4ISR中,所占比例更高。此外,信息化武器装备的软件系统具有看不见、摸不着和专业性强的特点,其研制和采购费用高昂,更难估算。同时由于信息安全的投资回报收益在短期内并不显着,甚至可能会血本无归,即便是财力雄厚的公司也不愿倾力相助,政府也难免资金短缺。所以,在信息战中,美军防御乏力。要改善这种状况,恐怕还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信息网络技术或知识优势可能赢得战争,,但是这种优势是十分脆弱的,这种优势可能因为一根保险丝而全面改变,也可能因为一句谎言,也可能因为你保护自己的优势不被敌人偷去的能力有限等原因而失去。优势的这种脆弱性在于认识掌握信息的主体,人的任何一点疏忽都会造成错误。历史证明,不管是在冷兵器时代还是网络时代,人仍然是决定战争成败的关键。网络中心战虽为决策优势提供了条件,但从信息优势转变为决策优势还要取决于指挥员乃至整个军队的素质。而在军队各种素质中最重要的是创造性。

三、几点启示:信息化社会里,一切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活动都将围绕网络这个中心来进行。在未来战争中,控制了网络空间,就意味着夺取了在陆、海、空、天多维空间里行动的自由权。为了应对网络战的威胁,夺取制网络权,世界各国都在加紧备战网络战。而目前我国的信息安全角势极为严峻,实施和抵御信息网络战的能力同世界先进水平相比,尚存在较大的差距,其主要表现为:一、硬件方面受制于人。我国目前尚不能自给生产CPU芯片,计算机网络系统的其他部件的关键技术,也都掌握在外国生产商手里。二、软件方面漏洞较多。由于我国在信息安全方面起步较晚,国内使用的大部分软件存在有安全隐患。另外信息安全技术也与世界先进水平有较大差距。因此,大力加强军队的信息网络化建设,提升整个社会的信息网络化水平,增强全民族的国防意识,是适应未来信息战要求的一项极为迫切的工作

(一)是落后就要挨打,尤其是在武器装备上,不能有太大的时代差,否则在战场上就无法获取哪怕是战术上的优势,这就很难打赢战争,因此应进一步推进军事信息网络化建设。未来的信息化战争,以宽带、大容量、数字化的网络传输能力为基础和前提,所以,加快军队的信息网络化建设,特别是末端建设和移动网络的建设势在必;进一步提高一体化建设水平。未来作战是联合作战,指挥自动化系统的真正一体化还有较长的路要走,只有加快建设和发展适合自己国情的综合集成系统,才能真正实现情报侦察、预警探测、信息对抗,特别是武器平台控制的现代化目标。此外,还必须推进民族信息产业的发展,一个国家的信息战能力是建立在本国信息产业的发展水平上的。因此,我们要在这方面下大力气去抓,优先发展信息产业。同时充分发挥我国社会主义体制方面的优势,集中全国的人力、物力,在国家的统筹规划下展开联合攻关,以形成我们的优势领域,铸就自己的“撒手锏”。
(二)是必须创新作战理论,装备技术落后可怕,但思想观念滞后更危险。作战理论的创新一方面要求和现有武器装备相匹配,一方面又要与作战对象相协调,伊军的作战理论非常落后,在这两个方面都不适应,因此应进一步加强综合军事理论研究。面对世界新军事变革的影响,应不断跟踪探讨适合各自国情的信息化建设特点与对策,加大军事理论创新的力度,从而促进多出成果,加速发展。
(三)是要注意建设周边以及国际安全战略环境,伊拉克的失败与萨达姆在国内推行独裁统治,在国际上缺少朋友很有关系。
(四)培养网络训练人才。在未来的信息战中,人的因素仍然是首要的、是决定战争胜负的最主要的因素,高素质的人才能驾驭高科技的装备。要适应网络战需求培训三类人才:一是专门从事网络对抗研究的电脑专家队伍;二是懂得网络对抗技术及其战术的指挥员队伍;三是具有一定计算机网络基础知识的网络技能操作人员,逐步造就一支专门从事网络对抗的计算机专家队伍。
(五)建立网络安全防护屏障。必须制定一系列的网络安全法规体系,将计算机及其网络技术的开发、应用、管理、安全问题法律化,以法律手段保障计算机网络安全;应该开发相应的防护技术。技术是实现网络安全精锐武器,必须发展网络防护技术。应着重开发密码鉴别技术、计算机网络信息泄漏防护技术、计算机网络安全等薄弱环节检测技术等,首先确保网络系统的安全。在此基础上加强对军事情报的研究和改进,军事情报是迈向执行信息战略规划的第一步。
参考文献:1、[美]阿尔文.托夫勒,《未来的战争》,新华出版社,1996年版
2、[俄]B.A.利西奇金 JI.A.谢列平着,《第三次世界大战——信息心理战》,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9月版。
3、张绍忠着《怎样打赢信息化战争》,世界知识出版社,2004年6月版。

2. 2017年特朗普以什么为基础


特朗普政府的网络空间战略
【关键词】特朗普政府;网络空间战略;“美国优先”;大国竞争;网络空间治理

【DOI】10.19422/j.cnki.ddsj.2020.08.004

2017年特朗普执政之初,基本沿袭了奥巴马政府时期的网络政策,如加快联邦政府网络系统升级、加强关键基础设施保护以及国家网络安全综合能力等。然而,网络空间战略作为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框架的重要组成部分,亦随特朗普政府国家安全战略的调整而经历了重大转型和突破。在2018年9月发布的《国家网络战略》中,[1]特朗普政府将维护美国在网络空间中的优势与在科技生态中的影响力摆在了更突出的位置,并且在“美国优先”与大国竞争思想的引导下对网络空间政策进行了全面调整。从后续的一系列网络空间战略和政策行动中不难发现其日渐激进的趋势,这对网络空间国际治理进程和大国关系未来走向的影响不可小觑。为此,有必要对特朗普政府的网络空间战略全面深入地进行梳理,对其战略转变的思想根源和驱动因素进行分析,并判断美国网络空间战略调整造成的国际影响。

特朗普政府网络空间战略的重心与特点

特朗普执政以来,先后通过总统行政令、战略文件、国防预算法案等政策文件对美国的网络空间战略进行重塑和调整。例如,特朗普政府突破奥巴马政府对网络行动边界的划定,将现实世界中大国竞争这一传统安全问题引入网络空间,并以此为由积极打造进攻性网络力量。具体来说,特朗普政府网络空间战略的重心与特点主要可以归纳为以下四个方面。

一、加强网络威慑和进攻性网络能力建设

早在2011年7月,美国国防部发布的首份《网络空间行动战略》就已将网络空间视为与陆、海、空、天并列的美军“行动领域”。[2]2017年9月通过的《2018财年国防授权法案》明确要求特朗普政府加强网络和信息作战、威慑和防御能力,并要求在网络空间、太空和电子战等信息领域发展全面的网络威慑战略。[3]由此,美国在网络空间的行动方式开始发生激进转变。

美国网络空间行动方式的转变由三部政策文件推动完成。一是美国《国家网络战略》。在“以实力求和平”的理念指导下,该战略概述了美国政府将如何处理网络问题的广泛愿景,并强调对实施网络攻击的对象施加“迅速、代价高昂和透明的后果”的重要性。二是2018年版的《国防部网络战略》。该战略强调军方应当“在威胁到达攻击目标之前”将其遏止,甚至可以采用“前置防御”(Defend Forward)的战术来摧毁美国境外的“恶意网络活动源头”。[4]三是2018年8月由特朗普总统签署的关于“美国网络行动政策”的第13号国家安全总统备忘录。[5]该备忘录旨在简化国防部发起进攻性网络行动的审批程序,使国防部长有权在紧急情况下立即发起网络空间军事行动。[6]上述三部政策文件扭转了奥巴马时期相对“克制”的网络行动纲领。美国网络力量的行动策略从主动防御转变为“前置防御”,即通过先发制人的网络攻击来威慑对手,并让其他国家对美国的报复性网络力量感到惧怕。[7]特朗普政府还赋予美国网络力量在网络行动领域更大的权限和行动范围。美国国会中的两党委员会——网络空间日光浴委员会(Cyberspace Solarium Commission)提出了“分层网络威慑”(Layered Cyber Deterrence)的构想,进一步细化了在应对包括中国、俄罗斯等战略竞争对手和其他挑战时应采取的威慑手段。[8]这一公开的网络威慑战略体现了美国网络安全战略一直以来的特点,即通过公开透明的战略文件对敌对势力的进攻意愿进行“战略威慑”,从而降低其受到威胁和攻击的可能,保护美国本土及网络空间的安全。[9]

此外,特朗普政府在推进网络实战化方面也推出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并不断加大对进攻性网络力量建设的投入。2017年8月,特朗普政府将原本隶属于战略司令部的网络司令部升格为联合作战司令部,使之成为国防部下辖的十个联合作战司令部之一。网络司令部在指挥权限和资源投入上获得了大力支持,从规模上也得到了极大提升,组建了133支网络任务部队。此外,为支持网络行动和开展网络防御,美国陆军于2017年8月启动了史上最大规模的网络空间后备力量动员工作,组建新的网络特种部队为网络司令部提供关键支撑。[10]网络作战司令部成立后,积极参与多军种的联合演习以适应战场环境,在“多域战”联合作战理念下配合其他军种的作战行动。[11]2019年7月,国防部发布2018年版《国家军事战略》概要,提出要实行“一体化军事战略”。[12]除传统的陆、海、空之外,联合部队及指挥官也必须高度重视“网络空间的多样化”,为网络部队转型提供宏观思路。[13]在2020年2月特朗普向国会提交的《2021财年国防预算法案》中,2021年投入网络空间领域的预算将高达98亿美元,较2020年的96亿美元有所增长。[14]值得注意的是,预算法案要求美军必须将网络作战能力整合到联合军种的计划和作战中,以增强美军的军事优势。

二、强调国内基础设施安全

特朗普上任后,继承了奥巴马政府时期的一系列网络安全政策,如延长了奥巴马政府针对关键基础设施的黑客入侵、重大拒绝服务攻击、大规模经济黑客入侵、选举系统黑客入侵等网络攻击的制裁行政令。[15]但与奥巴马政府相比,特朗普政府在国内基础设施安全方面的政策更为全面和深入。

2017年5月,特朗普总统签署了题为“增强联邦政府网络与关键性基础设施网络安全”的总统行政令。该行政令从关键基础设施网络安全、联邦政府信息系统安全和国家安全三个层面来制定相应的网络安全政策,拉开了美国全政府范围内的网络安全风险评估和政策部署的序幕。根据该行政令,美国各个政府机构都必须有效管理网络安全风险并对自身的网络安全工作负责。此外,行政令中强调要通过实现信息技术的现代化来加强联邦计算机系统的安全。[16]

美国肆意指责一些国家对美国及其盟友发起网络攻击。图为2018年7月14日,时任美国国土安全部长科斯特珍· 尼尔森在费城举行的一场会议上重提“ 俄罗斯针对2016年美国总统选举发动网络攻击”。

同时,特朗普政府在国土安全部设立了由部长直接领导的网络安全与基础设施安全局(CISA),专门负责保护美国本土基础设施免受物理和网络威胁,并协调各政府部门和私营部门之间的交流与合作。2019年9月公布的CISA首份《战略愿景》(Strategic Intent)报告,强调该机构将领导和协调全国公私部门开展包括风险评估、应急处置、复原力建设和长期风险管理等方面的工作。自此,美国国内的网络安全事务,包括由私营部门负责和运营的关键基础设施网络安全都由国土安全部统一领导和部署,形成自上而下、从联邦到地方、从政府机构到私营部门的全面覆盖。值得一提的是,该机构还将“中国、供应链与5G”作为当前的工作重点,称“中国以及中国公司在包括5G技术在内的供应链中对美国构成持续威胁”。[17]

三、以“泛网络安全化”服务大国竞争

自特朗普政府2017年出台《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以来,“战略竞争对手”的话语就出现在多个网络战略文本和政策文件中。尤其是《国家网络战略》《国防部网络战略》两份文件,不仅继承了《国家安全战略》对“战略竞争对手”的定位,还进一步将“竞争对手”作为目标和对象,制定更为积极甚至激进的应对策略。例如,美国《国家网络战略》就在经济繁荣和国家安全两个层面都强调由“战略竞争对手”造成的“威胁”:“在经济上,中国通过网络经济间谍活动和知识产权盗窃使美国蒙受数万亿美元的损失。”[18]同时,在安全上,肆意指责一些国家对美国及其盟友发起网络攻击。在当前美国网络安全政策实践中,网络安全不仅仅是大国竞争的一个领域,更成为美国在政治、经济、科技等其他领域开展大国竞争的手段。美国正通过将其他问题“泛网络安全化”服务大国竞争。

第一,服务政治议题。美国通过在网络安全议题上采取过度政治化的立场,将网络安全作为抹黑和打压竞争对手的政治筹码和工具,如以黑客“干预大选”为借口对俄罗斯发起制裁。特朗普政府将中国作为“战略竞争对手”后,这一方面的趋势愈发明显。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奥布莱恩(Robert C. OBrien)2020年6月在演讲中妄称“中国政府正随意使用黑客技术来盗窃美国的商业和个人信息,并且他们同时动用了军方和个人黑客”。他列举了特朗普政府应对中国的各种手段,如限制华为公司在美国的商业活动、将中国政府机构和公司列入制裁名单、限制相关学生签证等,并称“将和盟国及伙伴国一起抵制中国共产党对美国人民、美国政府和美国经济的操纵以及对美国主权的侵蚀”。[19]

第二,服务经贸谈判。美国将黑客攻击和知识产权等问题作为对外贸易谈判的标准内容,以网络安全问题博取谈判筹码。例如,在2017年《北美自由贸易区协定》(NAFTA)重新谈判正式开启之前,美国互联网企业在8月9日向美国贸易代表莱特希泽(Robert Lighthizer)及美国商务部长罗斯(Wilbur Ross)写信,希望借助NAFTA重新谈判的机遇,从北美地区开始重构、整合现有国际网络安全规则体系,从而确保美国企业在数字贸易时代的利益。[20]在中美贸易谈判过程中,美方也将一系列与网络安全相关的议题纳入其中,包括针对华为的禁令、网络盗窃知识产权问题以及中国《网络安全法》所涉及的数据本地化问题等。

第三,服务高科技领域大国竞争。美国以基础设施安全为由出台各种制裁和限制措施,打击竞争对手的领军企业和实体。例如,美国于2018年通过《美国出口管制改革法案》《外国投资风险管理现代化法案》,在技术出口路径上针对“新兴与基础技术”设置更为严苛的限制,从立法层面构筑了技术出口和投资的高壁垒。[21]美国商务部以妨害美国的信息基础设施和通信网络安全为由将中国企业华为列入实体清单,限制美国企业对其出口产品与服务。2019年5月,特朗普总统发布《确保信息通信技术与服务供应链安全》的行政令,该行政令授权商务部对特定国家和外国供应商的电信产品及服务的交易活动实施禁止、暂缓或取消的措施。[22]2020年3月,特朗普总统签署通过的《安全可信通信网络法案》明确禁止联邦资金用于采购华为、中兴等被认为“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威胁”的企业生产的设备,以此保护美国的通信基础设施。[23]

四、开展创新型网络安全技术研发

2020年3月,美国国会网络空间日光浴委员会发布最终报告,将美国当前处于网络空间大国竞争不利地位的原因归结为网络安全技术优势的丧失。报告认为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在于,以往美国政府是技术进步的推动力,美国政府通过资助国家实验室和高校科研项目,以及通过国防订单推动新技术研发等方式来实现技术创新和进步,而近年来美国政府将原本倾注于技术研发的资源转向了制造业和采掘业。[24]事实上,特朗普政府在开展创新型网络技术研究方面出台了多项政策,其主要任务是通过技术创新加强美国的网络攻防能力建设。

作为推动技术创新的重要力量,国防部在支持网络安全技术研发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2018财年国防授权法案》显示,美国国防部将重点开展区块链技术的潜在攻击和防御性网络应用。美国国防部国家安全技术加速器(National Security Technology Accelerator)项目于2019年5月正式更名为国家安全创新网络(National Security Innovation Network)项目,并由负责研发与工程技术的副部长直接领导。该项目旨在引进美国高校和私营部门的技术人才,建立一支国防技术创新队伍以解决事关国家安全的各类问题。[25] 2019年6月,国防部发布《数字现代化战略》,指定了人工智能(AI)、云计算等需要优先发展的技术领域,并提出四大目标任务,包括以技术创新谋求优势,提高效率和能力,维护网络安全以实现灵活、有弹性的防御态势,培养数字人才。[26]特朗普上任以来美国国防部重新成为技术研发和创新的重要支持者,包括对私营部门和商业领域技术创新的支持。

在联邦政府层面,2019年12月,总统行政办公室(Executive Office of President)与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uncil)及其下属机构联合发布了《联邦网络安全研发战略计划》(Federal Cybersecurit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Strategic Plan)。这份计划确定了四项需要增强的网络防御能力(即威慑、保护、侦测和响应能力)和六个网络安全研发的优先领域(包括人工智能、量子信息科学、值得信赖的分布式数字基础设施、隐私保护、安全的硬件和软件以及教育和人才发展),并将此作为联邦网络安全研发活动和投资的重点。[27]同年特朗普政府发布的《美国主导未来产业》战略规划,明确将人工智能、先进制造业、量子信息科学和第五代移动通信作为决定美国未来命运的四大高端产业领域。总体看,特朗普政府高度重视创新技术研发,从国防部到联邦政府都设立了明确的技术创新领域和范围更广的公私合作模式。

美国网络空间战略调整的动因

随着网络空间与政治、经济、社会、军事等领域的融合趋势不断加快,政府维护网络安全和治理网络空间的能力不断面临新的挑战。网络空间中的大国博弈逐渐白热化、数字贸易壁垒和技术壁垒日益高筑,以及网络犯罪和网络恐怖主义等痼疾依旧,是推进网络空间国际治理的羁绊。在此背景下,特朗普政府基于“美国优先”原则和对美国当前重大挑战的判断出台了《国家网络战略》,并在该战略指引下搭建了网络空间战略的基本框架。“美国优先”原则与美国对威胁认知的变化是特朗普政府调整网络空间战略的主要动因。

一、“美国优先”原则指导下的网络空间战略转向

作为特朗普竞选话语的主旋律,“美国优先”“让美国再次伟大”成为其所有战略宣言的出发点和归宿。而就“美国优先”原则的历史来看,它提出的时机往往是美国与世界关系发生重大变化之际,其最终目的不是要背弃全球化或回到孤立主义,而是要追求以更低的投入和更高的回报来介入国际事务,为美国获取长期战略利益。[28]从特朗普入主白宫之后的一系列战略和政策措施来看,这一指导原则得到了彻底的践行。

第一,特朗普政府的网络空间战略在视野上更为集中。特朗普秉持美国利益至上的理念,将提高国内关键基础设施安全作为优先事项,淡化美国在国际合作与国际事务中的领导地位,并进一步强调坚持“以实力求和平”的理念来捍卫美国在网络空间的安全与利益。相比而言,奥巴马政府时期的网络空间战略既强调国内网络安全,又强调国际合作,突出美国在网络空间国际事务中的领导作用,同时还坚持维护繁荣、安全和价值观这三大美国核心利益。[29]特朗普政府则在《国家安全战略》中将美国的战略优先事项明确为经济繁荣与国家安全两个方面,其《国家网络战略》中的四大目标也可概括为保障网络安全和促进经济繁荣两个方面。

第二,特朗普淡化对“互联网自由”等价值观的追求,在网络外交政策上的投入大幅缩减,国务院在网络空间事务决策中的地位遭到大幅削弱。奥巴马政府时期,美国侧重于通过互联网议题来进行公共外交,以推广其所倡导的“自由的互联网”理念。因此,奥巴马政府在国务院设立网际事务协调员办公室,由网络安全领域资深专家克里斯·佩因特(Chris Painter)任协调员。特朗普上台后,其首任国务卿蒂勒森(Rex W. Tillerson)于2017年8月宣布关闭成立6年之久的网际事务协调员办公室,将其部分职能转至经济暨商业局(EB)。特朗普政府对传播民主与自由价值观并不重视,而是强调建立“以规则为基础的国际秩序”,推行美国主张的网络空间国际规则就成为网络外交的使命。[30]完成这一使命的主要手段就是在网络安全与经济繁荣上占据优势,以此为国际社会作出表率,并潜移默化地改变其他行为体。因此,特朗普政府对国务院开展网络外交的投入大幅缩减,一系列旨在推动“网络自由、开放”的项目也被严重边缘化。

在“美国优先”原则指导下,特朗普政府转变了前任政府积极参与国际事务、争做网络空间国际治理引领者的思路,转而加强国内网络安全能力建设,强调以安全与经济繁荣为抓手推动建立以美国主张和利益为先的国际规则。

二、“大国竞争”话语下的威胁认知变化

特朗普政府网络空间战略转向的另一重要推动因素,是美国战略界对当前美国面临威胁的认知产生了变化。这一变化的产生源于两方面原因。

第一,美国在网络空间大国中的相对优势被逐渐削弱,引起了美国战略界的警惕。特别是近年来,中国在经济发展、高科技创新等领域的追赶步伐不断加快,中美之间的经济实力差距快速拉近,军事和科技领域的巨大实力差距也在不断缩小,由此美国战略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地位焦虑。[31]此外,网络安全的不对称性更加突出,防御难度大幅增加,[32]也间接削弱了美国在网络空间的优势地位。2017年特朗普政府发布的《国家安全战略》中,将中国、俄罗斯列为“修正主义国家”,作为威胁美国国家安全的三大因素之一。而且特朗普还无端指责“中国和俄罗斯挑战美国的实力、影响力和利益,企图侵蚀美国的安全和繁荣”。[33]显然,由于美国在网络空间中的优势地位遭到相对削弱,不可避免地影响美国战略界对美国所面临的威胁以及大国竞争关系的判断。

第二,美国从零和博弈与“新冷战”的角度看待中国在网络空间的发展和俄罗斯的网络活动,形成了“大国竞争”语境下的威胁认知。自华为在5G研发和商用领域获得巨大成功以来,美国政府一直致力于通过各种行政和立法手段对其进行打压和遏制,并称华为及其产品和服务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重大威胁。对华为的打压实质上是为了维护美国在高科技领域的主导地位,体现出美国在技术、安全和经济领域的零和思维,以及在高科技领域的“新冷战”思想。美国强调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宣传和政治干预并非等级制和单向的,而是非对称和双向的。[34]在网络空间领域,继《国家安全战略》发布之后,中国和俄罗斯被视为美国安全与繁荣的重大威胁,并频繁出现在美国各种战略文件中。在2020年3月网络空间日光浴委员会发布的最终报告中,美国继续把中国、俄罗斯等国家造成的威胁作为美国网络安全的最大挑战。在美国看来,这种挑战是全面和复杂的,包括经济、政治、社会、军事和技术等各个层面。

美国网络空间战略调整的影响

基于“美国优先”原则和“大国竞争”话语的美国网络空间战略调整,是美国试图以自身安全与繁荣为基础打造在网络空间的绝对优势、重塑网络空间大国关系的政治手段,但此举同时也对网络空间国际治理和网络空间的和平稳定造成巨大影响。

一、增加全球网络空间的不稳定因素

在“美国优先”原则下,特朗普政府的网络空间战略体现出了单边主义、非共赢和排他性特点,尤其是在涉及本国国家安全和经济繁荣等核心利益时,特朗普政府频频使用经济制裁、长臂管辖等单边行动来达到其利益诉求。[35]此外,在“大国竞争”话语之下美国的威胁认知发生变化,导致美国与其他行为体在网络空间中的摩擦和矛盾愈发普遍,竞争模式也呈现出越来越多的零和性。尤其是在美国以供应链安全、基础设施安全甚至国家安全为由提出各种限制和制裁措施之后,相关国家和企业不得不采取措施加以应对和抵制,循环往复之下,越来越多的矛盾和问题在网络空间中积累,不仅阻滞了国家间关系的发展与缓和,也使得网络空间的稳定受到影响。

在人类迈向信息社会、智能社会的过程中,网络空间的战略地位将进一步凸显。与此同时,网络空间的稳定也面临极大的挑战。一方面,在规则体系缺失,各方认知理念差异较大的情况下,各国政府面临网络治理能力不足和网络安全漏洞造成的压力,亟须新的应对手段和方法来确保自身的网络安全;另一方面,大国在开展网络行动尤其是进攻性网络行动时对网络空间稳定的扰动也更为剧烈。特朗普政府以所谓的“大国竞争”为由,采取激进和进攻性的网络空间战略,推动了网络空间的“巴尔干化”,冲击了原本脆弱的网络空间稳定状态。

二、引发网络空间军事化和军备竞赛

特朗普政府积极践行“网络威慑”战略,不断加大对进攻性网络力量建设的投入,并通过将网络作战力量融入其他军种的联合作战行动之中来推进网络力量的实战化,使得网络空间的和平稳定面临更多挑战。而且,特朗普政府通过行政手段为网络军事行动赋权和“松绑”,并在《国防部网络战略》中提出了“前置防御”的作战理念,不仅赋予美军在其身处的世界任何地方展开网络行动的权力,而且要求美军在各种威胁发生之前就采取行动排除安全隐患。

在美国“以实力求和平”理念指引下,网络空间难以避免地走向军事化的危险道路。各国为了维护自身网络安全,以及在网络空间中谋求发展的基本权利,不得不投入更多资源以加强自身的网络安全能力建设,从而在客观上激化了网络空间军备竞赛。

三、加剧网络空间大国竞争和冲突

特朗普政府网络空间战略的一大特色就是突出“大国竞争”对美国网络安全与基础设施安全的威胁,并以此作为加强联邦网络系统安全与进攻性网络能力建设的出发点。随着国防部与国土安全部等安全机构在网络空间政策制定和执行上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美国在处理网络空间大国关系时也普遍从安全视角出发,以“泛安全化”的思维指导其政策行动和选择。例如,在所谓“黑客干预大选”事件中,美国没有寻求通过外交对话来解决问题,而是公开指责俄罗斯政府是事件背后的主使,并且开展了多轮的外交制裁、经济惩罚,包括关闭俄罗斯在美国的领事机构、驱逐外交官、制裁俄罗斯国家安全机构及其领导人等。这一事件表明,特朗普政府已经不再寻求通过对话来解决网络冲突问题,而是不计后果地实施惩罚措施,其结果必然是激化大国之间的矛盾,甚至引发冲突。

四、迟滞全球网络空间治理进程

特朗普政府激进化和进攻性的网络空间战略进一步加剧了网络空间的无政府状态,而其对多边机制的不信任和工具化态度更是令全球治理进程受到阻滞。特朗普政府不仅不愿意投入政治资源和财政资源来推动建设国际治理机制,而且视网络空间国际治理机制为落实美国网络空间战略的工具,并抵制不能为美国带来实质利益的治理主张和治理机制。

例如,2017年6月联合国信息安全政府专家组(UNGGE)因为美国代表坚持在共识文件中加入可通过经济制裁、军事行动等手段回应网络攻击的文字表述而宣告失败。2018年11月,美国代表团拒绝在互联网治理论坛达成的《网络空间信任和安全巴黎倡议》上签字。此外,特朗普政府对曾经被寄予厚望的“伦敦进程”也不屑一顾,不仅在政治上不积极参与,而且从资金方面也弱化了对该机制的支持。显然,特朗普政府对联合国等多边组织的网络治理规则没有兴趣,而是倾向于通过双边关系来达成新的网络安全合作协议,甚至试图通过国内立法加强此类合作,如《2017年美国—以色列网络安全提升法案》《2017年乌克兰网络安全合作法案》。

美国在网络空间国际治理机制上的后撤不仅使联合国框架下的各项治理机制陷入困境,而且还增加了国际社会在打击网络恐怖主义和网络犯罪等具体问题上的合作阻力,从而迟滞了全球网络空间治理进程。

结 语

经过近四年的部署和构建,特朗普政府的网络空间战略已趋于成熟,其任内通过机构重组和政策调整,将美国网络空间战略聚焦于国内网络和基础设施安全,以及进攻性网络能力建设,并以此作为美国应对“大国竞争”挑战和国内网络安全短板的主要路径。特朗普政府在“美国优先”原则和大国竞争话语影响下构建的网络空间战略,带有明显的单边主义和排他性特点,这不仅加剧了网络空间大国关系的紧张气氛,而且客观上加大了建立网络空间共同秩序的难度。同时,特朗普政府激进化的网络空间战略理念和进攻性的网络安全政策也进一步加剧了网络空间的不稳定状态,其对国际治理机制的不信任和工具化态度也阻滞了网络空间国际治理机制的建立和发展。

【本文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总体国家安全观视野下的网络治理体系研究”(项目批准号:17ZDA106)的阶段性成果】

蔡翠红 王天禅

3. 文章中谈到"斯诺登引爆的'棱镜门'事件"有什么作用

美国秘密监控项目“棱镜”计划的爆料者爱德华·斯诺登获得俄罗斯临时避难许可已经一个月,但是“棱镜门”事件仍未淡出人们的视野。美国内媒体和情报界前官员仍不断发声批评“棱镜”计划的始作俑者美国家安全局擅自扩大监控范围,或质疑政府安全部门内部雇员管理上的漏洞。8月20日,英国政府也加入斯诺登事件的后续发酵活动,出动高层官员要求最先报道斯诺登泄密信息的该国《卫报》把斯诺登提供的所有资料返还或者销毁,否则将威胁把《卫报》诉诸法庭。如此看来,“棱镜门”事件的发酵颇有点棱镜效应,几个月来的进展折射出美国监控丑闻背后国际安全与政治博弈的各色光谱,值得分析评点。

“棱镜门”事件的棱镜效应之一,是坐实了美、英等国在黑客问题上对中国贼喊捉贼的闹剧。近年来,美国及其他西方国家总是将黑客攻击事件与中国相关联,美国一些政府官员、国会议员、智库学者、媒体记者似乎形成了思维定势、相互默契和舆论动员,动辄就网络安全事件对中国进行含沙射影或指名道姓的指责。欧洲国家一些学者甚至官员对美式舆论耳濡目染,也纷纷加入指责中国的行列,奥地利国防部一个少将在俄罗斯主办的一次国际学术会议上仅凭道听途说就妄加批评中国黑客窃取了美国F-22战斗机制造技术的知识产权。

斯诺登事件以来,美国批评中国黑客入侵的声浪锐减,美国媒体开始将矛头转向批评奥巴马政府以及美国家安全局咎由自取。就连曾公开指责中国华为公司从事间谍行为的美国中情局前局长海登近日也无奈地承认,美国在斯诺登事件上让中国抓住了把柄。这充分说明美、英等西方国家凭借信息通信技术的巨大优势对中国进行长期秘密情报监控、网络入侵的情况属实。

“棱镜门”事件的棱镜效应之二,是凸显了美、英等信息通信技术强国在国家安全问题上的两难处境。美国自走出孤立主义的立国政策之后,不安全感和追求世界领导者地位就成为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两大逻辑起点。9·11事件成为美国高度重视信息安全的分水岭,因为现代信息通信技术不断普及,同样也为基地组织等美国人认定的恐怖主义网络提供了秘密联络、策划发动下一轮袭击的便利条件。

“棱镜门”事件折射出美国国家安全观念正在发生一些微妙变化。一是“棱镜”计划监控对象的泛化。根据斯诺登先前透露,“棱镜”计划不仅针对美国人所认为的恐怖分子、对手国家或潜在对手国家,而且对德国等北约军事盟友以及拉美国家进行监控。斯诺登在今年7月31日的一次爆料中谈到,美国国家安全局的“Xkeyscore”监控计划“几乎可以涵盖所有网上信息”,可以“最大范围收集互联网数据”,内容包括电子邮件、网站信息、搜索和聊天记录等等。二是“棱镜”计划监控内容的泛化。据斯诺登爆料,美国“棱镜”项目不仅监控恐怖分子的信息,而且监控别国军事、政治、经济、能源乃至大学教育等多方面信息,说明美国追求的国家安全不仅是消除恐怖主义隐患、军事冲突等传统意义上的安全,而是追求在绝对信息优势基础上维护其世界领导者的超级大国霸权地位。以信息通信技术优势追求绝对安全,却因维护霸权和盲目推进本国利益的冲动滥用信息通信技术,从而招致国际国内信任的丧失和猜疑的上升,诱发新的不安全因素,这便是美、英等信息通信技术强国不得不面对的安全两难。

“棱镜门”事件的棱镜效应之三,是形成了和平推进网络信息安全国际治理的契机。当人们热衷于讨论俄罗斯、美国以及中国等当事国谁是赢家谁是输家的时候,笔者更愿意相信斯诺登爆料的“棱镜门”事件对全世界都是一件好事,包括美国。

斯诺登的贡献在于,警醒人们在网络信息安全领域,国家和政府不应因为有了信息通信技术的强大手段,而丧失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线;处于信息通信技术优势地位的国家,不应肆意掠夺别国的信息资源,使网络信息空间成为弱肉强食的“霍布斯”丛林;拥有强大军事能力的国家,不应带头鼓噪网络空间军事化,使本应通过信息交流共享促进科技创新与文明进步的网络信息空间,成为人类自相残杀的新的战场。要避免这些倾向,大国之间进行必要的战略克制、国际社会加强平等协调共同推进网络信息安全国际治理,应成为世界性的共识。

4. 第一个提出网络战概念的国家也是第一个将其用于实战的国家是

美国。

美国是世界上第一个提出网络战概念的国家,不仅率先成立网络作战部队,组建网络司令部,扩展网络武器库,编撰网络战手册,全面打造网络空间战略威慑能力,而且也是第一个将网络战应用于实战的国家。

美国不仅利用其独有的网络技术优势和资源优势,采取网络窃密、网络监听、网络攻击等手段,监听监控各国公民及国家领导人的电子邮件、社交网络和手机定位信息,而且采取强划势力范围和敌对国的办法,长期监控收集有关国家的军事、经济、科技等情报信息。

(4)美国开辟网络安全新战场扩展阅读

现在的国际互联网,实际上是美国互联网。由于美国独霸网络核心资源的控制权和分配权,垄断着全球信息技术产品硬件和软件核心部分的研发和生产,特别是其在许多关键设备和基础设施中留有后手等,都造成了国际社会对建设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心存忌惮。

这就需要各国着眼摆脱现有因特网技术体系的束缚,采用新的技术体制和架构,建立真正意义上的“全球一网、互联互通”的新平台。比如,可以采用全新的网络互联协议模型、全新的命名与寻址、全新的路由和交换等要素构成的新型网络体系结构,为构建安全可信的网络空间提供基础平台支撑。

5. 斯诺登事件对信息安全有何警示

斯诺登事件为我们敲响了信息安全的警钟,也让我们更进一步认识到当前网络信息安全所面临形势的严峻性。保障我国网络信息安全,是当前面临的重要问题。斯诺登事件警示我们:

一、网络空间已经演变成各国博弈的新战场
21 世纪,互联网已经成为改变世界的巨大力量,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制高点,主宰着世界的变迁。互联网上的网络空间,是现实世界的延伸,也是现实世界的数字化体现。网络已经成为继领土、领海、领空、太空之后的第五大疆域。从“棱镜门”事件来看,互联网对美国几乎是透明的,全球互联网的最终主导权一直都牢牢掌握在美国的手中。
事实上,美国有“棱镜”监听计划,其他国家也有相应的针对别国或本国的网络监听项目,如英国的“颞颥”情报监听项目,法国对外安全总局的大规模拦截电话和电话数据,日本的《PC 监视法案》对个人和公司网络信息的监控,印度、德国等国家也都有类似的机构对互联网实施着监控。网络空间已经演变成了世界各国博弈的新战场。
二、网络信息安全威胁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美国的情报机构对互联网的掌控已经超出了世人的想象,他们能够通过秘密技术监控世界各国,监控几乎每一个人,控制关键基础设施。你在网上的一切行动和资料,都可以被调查得一清二楚,因为互联网在他们眼里是透明的。着名的“微软黑屏”事件,已经向世人揭露出一个重大事实:微软有能力控制使用Windows 系统的每一台电脑,用户实际上已经丧失了对自己计算机的控制权。
三、我国面临的信息安全角势十分严峻
斯诺登曾在向美国《华盛顿邮报》提供的机密文件中披露,自 2009 年以来,美国国家安全局一直在入侵中国内地和中国香港的电脑系统。此外,美国国家安全局下的“定制入口行动”办公室(TAO),近15 年来一直从事着侵入中国境内电脑和通信系统进行网络攻击的工作,借此获取有关中国的有价值情报。
我国所面临的信息安全角势确实十分严峻。首先,我国信息安全的整体防护能力还十分薄弱,我国信息安全关注的重点还只是停留在网络攻防与内容合法性方面,对于因通信设备而引起的网络社会安全则一直不够重视。我国的网络通信设备关键基础设施几乎全部是购自国外的产品,这为我国的网络信息安全埋下了巨大的隐患。此外,当前我国公民信息安全的防护意识还十分淡薄,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网络信息安全威胁带来的严重后果缺乏足够的认识。
四、我国应完善信息安全主动防御体系的建设
保障信息安全就是保障国家安全。面对日益严重的网络威胁,我们必须下决心从根本上改变我国网络空间缺乏防护能力的局面。专家建议:我国亟须完善自主可控的国家信息安全体系建设,加强国家信息安全等级保护制度建设,强化基础网络和重要信息系统的等级化保护和监督管理,落实等级保护相关措施。同时,鼓励和扶持自主开发核心技术及产品创新,运用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和技术,保障国家基础网络和重要信息系统安全,实现真正的自主可控,不再受制于人,把中国的信息安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6. 美国对我国电信基础设施渗透控制,美此举有何意图会带来哪些影响

不同于其他行业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承载话音、数据、消息的电信网络以CT系统为主与绝大多数其他行业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以IT系统为主不同,电信网络要复杂得多。

关键信息基础设施面临的网络安全风险日益加大 全球网络安全局势面临严峻挑战,日益突出的安全威胁向国家重要领域传导渗透。近年来,国内外 针对基础设施和重要信息系统的网络攻击事件频发,攻击手段不断升级,关键信息基础设施受到的 网络威胁呈逐年上升趋势,对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造成了巨大威胁,关键信息基础设施安全运行面 临巨大挑战。

7. 美国工业互联网战略是哪一年

美国互联网战略是指美国从国家战略全局上谋划网络的正常运行并确保国家和社会生活安全与稳定的、于2003年2月14日正式将网络安全提升至国家安全的战略高度而公布的《国家网络安全战略》。

8. 网络中心战的特点及优势

通过战场各个作战单元的网络化,把信息优势变为作战优势,使各分散配置的部队共同感知战场态势,协调行动,从而发挥最大作战效能的作战样式。网络中心战是美军推进新军事革命的重要研究成果,其目的在于改进信息和指挥控制能力,以增强联合火力和对付目标所需要的能力。网络中心战是一种基于全新概念的战争,它与过去的消耗型战争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指挥行动的快速性和部队间的自同步使之成为快速有效的战争。
网络中心战的实质是利用计算机信息网络对处于各地的部队或士兵实施一体化指挥和控制,其核心是利用网络让所有作战力量实现信息共享,实时掌握战场态势,缩短决策时间,提高打击速度与精度。在网络中心战中,各级指挥官甚至普通士兵都可利用网络交换大量图文信息,并及时、迅速地交换意见,制定作战计划,解决各种问题,从而对敌人实施快速、精确及连续的打击。
网络中心战基本要点可概括为以下几点:
1、强孙物斗调作战的中心将由传统的平台转向网络;
2、突出“信息就是战斗力,而且是战斗力的倍增器”;
3、明确作战单元的网络化可产出高效的协调,即自我协调;
4、增强作战的灵活性和适应性,为指挥人员提供更多的指挥作战方式。
美军对网络中心战的定义经历了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1999年6月,美国国防部负责网络与信息一体化的助理国防部长办公室研究室主任艾伯茨在《网络中心战:发展和利用信息优势》一书中对“网络中心战”的定则磨义是:“网络中心战是人员和编组在以网络为中心的新的思维方式基础上的一种作战行动。它关注的是对作战各要素进行有效联通和网络化所生成的战斗力。”2001年7月,美国国防部在提交给国会的《网络中心战》报告中指出:“网络中心战是通过部队网络化和发展新型信息优势而实现的军事行动。它是同时发生在物理域、信息域和认知域内及三者之间的战争。”2005年1月,美国国防部部队转型办公室发布的《实施网络中心战》文件,对“网络中心战”下的定义是:“网络中心战是信息时代正在兴起的战争理论。它也是一种观念,在最高层次上构成了军队对信息时代的反应。网络中心战这一术语从广义上描述综合运用一支完全或部分网络化的部队所能利用的战略、战术、技术、程序和编制,去创造决定性作战优势。”
综上所述,网络中心战是指:通过全球信息网格,将分散配置的作战要素集成为网络化的作战指挥体系、作战力量体系和作战保障体系,实现各作战要素间战场态势感知共享,最大限度地把信息优势转变为决策优势和行动优势,充分发挥整体作战效能。
以往作战行动主要是围绕武器平台(如坦克、军舰、飞机等)进行的,在行动过程中,各平台自行获取战场信息,然后指挥火力系统进行作战任务,平台自身的机动性有助于实施灵活的独立作战,但同时也限制了平台间信息的交流与共享能力,从而影响整体作战效能。正是由于计算机网络的出现,使平台与平台之间的信息交流与共享成为可能,从而使战场传感器、指挥中心与火力打击单元构成一个有机整体,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联合作战,所以这种以网络为核心和纽带的网络中心战又可称为基于网络的战争。所以说,网络中心战的基本思想就是充分利用网络平台的网络优势,获取和巩固己方的信息优势,并且将这种信息优势转化为决策优势。与传统相比,网络中心战具有三个非常重要的优势:一是通过集结火力对共同目标同时交战;二是通过资源提高兵力保护;三是可形成更有效的、更迅速的“发现—控制”交战顺序。
“网络中蚂备心战”强调地理上分散配置部队。以往由于能力受限,军队作战力量调整必须要以重新确定位置来完成,部队或者最大可能地靠近敌人,或者最大可能地靠近作战目标。结果,一支分散配置部队的战斗力形不成拳头,不可能迅速对情况作出反应或集中兵力发起突击。因为需要位置调整和后勤保障。与此相反,信息技术则使部队从战场有形的地理位置中解脱出来,使部队能够更有效地机动。由于清楚地掌握和了解战场态势,作战单元更能随时集中火力而不再是集中兵力来打击敌人。在“网络中心战”中,火力机动将完全替代传统的兵力机动,从而使作战不再有清晰的战线,前后方之分也不甚明显,战争的战略、战役和战术层次也日趋淡化。
为确保“网络中心战”的全面实施,美国国防部近年来下大力气准备“网络中心战”技术和理念。美国国防部认为,太空、信息和情报技术有助于应付21世纪初的“挑战”,有助于增强美军的灵活性和应付多种危机的能力。“太空、信息和情报技术正在加快作战的速度,减少信息的周转时间,保证在合理层次上作出决定,并保证信息和情报的流动。”美国国防部的“网络中心战”倡议包括:提供安全、高性能和可行的全球化网络系统;以高质量的信息和情报来充实网络系统,从而取得对全球情况的掌握,并支持“网络中心战”。各军种也在以“网络中心战”理念进行试验。以陆军为例,其转型将以“网络中心战”为牵引,来试验和准备陆军部队。陆军部长认为:“陆军转型将追求高技术,这些技术将引发前所未有的情报、监视和侦察能力。它们和地面、空中和太空传感器网络构成一幅战场图。士兵和指挥官将通过网络化系统来利用信息,从而保证战场主动权,迅速定下作战决心。”他还指出,美陆军第4机械化步兵师的试验和部署已让陆军尝到数字化能力的甜头,陆军还将从转型后部队所具备的“网络中心战”能力中得到好处。未来几年,美国国防部还要做以下工作:一是建立遍布全球的网络体系,并在这一网络中充斥丰富的作战信息,供各作战单位使用。二是建立网络化部队。平时,各军种部队以网络化部队的模式进行编组和训练。战时,通过网络系统把各参战部队有机地结合到一起。三是建立网络化组织机构,确保网络化部队的训练和作战行动的实施。2003财年,美国国防部提出23亿美元的拨款要求,这笔钱将主要用于美军的网络化建设。

9. 美国为何成立网络司令部

美国于2017年8月18日宣布,将美军网络司令部升级为美军第十个联合作战司令部,地位与美国中央司令部等主要作战司令部持平。

美军网络司令部成立之初,时任司令基思·亚历山大曾断言,这不会促使网络空间军事化。但自那以来,英国、德国、法国和日本等国家纷纷宣布组建网络部队。如今美军网络司令部升级,极有可能引起其他国家跟进,进一步加剧网络军备竞赛。

10. 世界上第一个提出网络战概念的国家是

美国。美国是世界上第一个提出网络战概念的国家,也是第裂搏一个将其应用于实战的国家,但美军尚未形成统一的网络战指挥体系。

当肆槐祥地舆论认为,组建网络司令部,意味着明仿美国准备加强争夺网络空间霸权的行动。而网络司令候选人亚历山大曾形容,网络空间为新军事战线,它可能改变今后美国国家安全状况。

然而,随着“基地”等恐怖组织利用网络招募新人、策划恐怖袭击,网络作战才引起美军充分重视。美空军2005年把网络作战列为与空中、太空作战同等重要的“基本任务”,并着手谋划成立新的司令部。

(10)美国开辟网络安全新战场扩展阅读:

随着互联网的迅速发展和广泛应用,网络安全对于国计民生的意义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是通过各种黑客行为破坏对方的计算机网络和系统的“网络战”的诞生。

美国在互联网技术方面一向领先于世界,一直在推进网络军事化方面也加快了步伐。2017年8月,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将美军网络司令部升级为美军第10个联合作战司令部,地位与美国中央司令部等主要作战司令部持平。

2018年9月,美国国防部公布了特朗普政府首份国防部网络战略,明确了俄罗斯的“假想敌”身份,大大加强了美军网络行动的主动性。